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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神者归来  网站编辑   2015-4-14 21:3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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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神者归来  网站编辑   2015-4-14 23:13:05
本帖最后由 神者归来 于 2015-4-15 11:45 编辑

    《蓼水童心蓼河流域儿童文学作家群扫描》发邵阳市文联2014年度《新花》。
     
很遗憾,没有找到电子版本。虽然扫描件的字体如蚂蚁般大小,看起来十分吃力,但是我是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读完了这篇佳作,我越看越兴奋,越看越自豪!很多东西是第一次看到,很多东西让我从没想到过的。我希望所有高沙的年轻一代都能好好地看下这篇佳作。你一定会有所收获的,你一定会从此而热爱脚下的这片土地,从此而迷上家乡那条神奇的小河-----蓼水河!

     
我也是成长在蓼水河岸的一名赤子,从小到大,在玄黄天地间,我一直认为这是一条不寻常的河流,不论是这条河的的地理特征,还是他两岸的人文特征,这条河均独具个性:一是这条河起源于山砂和矿藏均非常富集的雪峰山区;二是其流域地形如一串葫芦,在上游的武阳和下游的高沙形成了两个小盆地;三是其流域内土地肥沃,历史开发较早,人口密集,人文灿烂;四是其流域内的人足智多情、体健长寿。河流孕育文明,也会孕育出共同的文化心理,谢璞、谢乐军、周伟、谢然子、尹慧文、谢长华、向辉、廖军、卿前鹏、张蓉、邓湘子、陶永喜、陶永灿、龙章辉等等,这些都曾是令我景仰的名字,没想到这些儿童文学大师们都曾和我生活在共同的文化心理圈中,许多人是第一次得知他们与蓼水有缘。
     说到文学,高沙有名的笔杆子还真多,除了上面的儿童文学大师,我所知道的还有:洞口县最早的文学社---《蓼水潮》文学社的创始人唐可省是高沙人,他也是唐沸潮的父亲;文坛新秀、女诗人“乡里妹子”袁娇素是高沙人;洞口县宣传部副部长袁国基是高沙人,他的一篇《雪峰文化----湘西南文化的瑰宝》,让我重新认识了洞口县这片古老的热土;洞口县乡土作家王祯辅的佳作《从前的十字街》、《黄家码头》等等,不知解了高沙古镇多少风情;湖南省作协副主席姜贻斌,台湾金门大学驻校作家、报道文学作家杨树清等祖籍也均是高沙人。老一辈的就更不用说啦,黄其佑、曾传国,都堪称是文学巨匠级的人物。至于年轻后生,那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激扬文字,指点江山者不在少数,在此不一一枚举。
      汤岚老师一语破天机:一条流域面积只占湖南省二百二十分之一(0.45%)的河流,儿童文学创作的份量,却占到了全省四分之一的比重,获得的奖项,竟然占了湖南省的半壁江山!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可以这么说,蓼水河里流趟着的不仅仅是水,更是一个个美丽动人的童话故事!那可是全中国孩子们最喜爱的精神食粮!

     
感谢汤岚老师的精彩梳理,让我重新认识了这条河流,重新审视我们的生存环境,重新关注我们的生存家园。蓼水河是哺育儿童文学作家的摇蓝,他为两岸的文学创作者提供了不竭的灵感源泉,他是上帝赐给高沙人民的珍贵礼物,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礼物。
   蓼水河流域诞生了中国儿童文学作家集群,希望更多的人能知晓这个奇迹、研究这个奇迹,传承这个奇迹,高沙镇作为蓼水河流域的最重要城镇,文化特征足以代表整个流域,其文化复兴的责任任重道远。保护蓼水河域的珍贵文脉和生态环境,是两岸人民义不容辞的责任。只有这样,才能让蓼水河永堡清澈童心,才能为更多孩子守住美丽的精神家园,也才能让高沙更快走向新世纪的全面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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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神者归来  网站编辑   2015-7-24 08:37:11
                          水瘦龙潭                                         
    红颜易老,龙潭已瘦。
    龙潭是一部传阅了一千二百多年的古书。位于黄桥古镇的龙潭,早在唐朝就以武冈十景之一的“龙潭夜雨”为文人雅士追慕吟赏。唐代的王昌龄,宋朝的陈与义,以及历代大大小小有名无名的文人雅士、官宦儒商 ,他们或慕名而来,或顺道而过 ,留下几多赞美龙潭抒发感慨的诗词歌赋。
    雨泽龙潭,水润黄桥。得益于雪峰山南麓莽莽大森林的涵养 ,古时的赧水 、蓼水、平溪水是如此清莹丰沛,汇聚清流的龙潭,在大型运输主要依托水路舟船的年代 ,经济与文化的雨水对此颇为垂青。龙潭古驿、黄桥古镇自然成了商贾繁华之地,人文荟萃之区。州到府,二百五”,当年武冈州到宝庆府250里路的中点便是龙潭铺。水路、陆路上通广西云南贵州,下接益阳汉口南京。南来北往的船只泊在龙潭码头,运输往来各地商品 ,一派兴旺繁盛之象。
    初秋,黄昏。柔柔的夕阳浅浅斜照在龙潭铺老街上。老街很老,一条用青石铺就的小道夹在两排房子中间,狭长而逼仄,被岁月磨得光滑平展。寻得一处僻静无人的破旧老屋,透过挂满蜘蛛网的木格窗户,我似乎看到当年龙潭老街热闹嘈杂的盛景。
    如今的老街仿若沉睡千年的童话,躲藏在龙潭水畔的一角。它的风韵随着岁月的变迁已经散发着沉沉暮气,在新城发展的潮流中逐渐消褪,苟延传承。青苔入墙,其间几缕枯黄的蒿草,在秋风中瑟瑟地飘荡。一幢幢红墙瓦砖的楼房取代了传统回灰砖青瓦老屋,只有几座木屋还保留着老街古朴的格局,陈旧木板门上的油漆也已剥落殆尽,暴露出木头的筋骨。
    赧水河抱拥蓼水之后,奔流到此 ,与平溪江相汇成潭,形成一个月牙形水湾。左岸一道半里长的月牙大弯挡住水流去路,转一道弯后,江水才奔流东去。弯道内有一汪碧绿深潭,相传潭内藏龙 ,夜间风起,如骤雨声,龙便在此呼风唤雨。龙潭岸边一丈远的地方是座石壁悬崖,悬崖下有个小龙洞,名曰“西岩洞”。西岩洞的石壁上有几个大小不等的四方形深凹,那是当地的渔民为了祈求神龙带来风调雨顺,年年丰收而进行祭祀活动留下的凿痕。
    细雨随着夕阳的余晖洒落下来 ,在青烟袅袅的暮色中,我弓身进入西岩洞。据说西岩洞的洞底与龙潭直通 ,每逢夜间,神龙出洞夜游,时而潭中戏水,时而空中飞腾。龙在空中飞腾时 ,浓雾迷漫 ,细雨纷纷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龙潭夜雨”。明末大才子方以智,曾客居湘西南多年,在此作《游西岩洞》:“曲水西岩下 ,潭空龙自潜。夜深情亦雨,春暖绕还烟。短棹芦花外,轻鸥浅水边。自渐劳宦辙,安得学逃禅?”不知进士及第的他,是否也曾承受龙潭雨露?即便嘉靖时已经身为武冈州按察副使的周世兼来往武冈,每过龙潭都要流连于此,一是为这里的山水所迷,二来恐怕也是为了沾染神龙之气 ,沐浴三滴神水 ,从而留下“新年频向武攸来,路入深山石径回。一派青溪环野寺,万竿幽竹伴香台。洞边芳草平垂露,楼外诸峰相对开。更欲题诗吟满壁,风流难继子云才”的诗句,为龙潭美景更添几许诗韵文风。
    武冈先贤祠供奉的第一人— — — 唐代的邓处讷 ,就是黄桥人。还有那在明崇祯年间,起兵黄桥铺,率万人攻克武冈州城杀死暴戾岷王的袁有志,还有那共和国开国少将袁也烈,那抗日将军萧重光,他们的故事,至今还到处传诵。这膜拜英雄的情愫,老在我这个黄桥媳妇的心头荡漾。
    而这一切,却仿佛在我的一迈步间 ,又消逝得那么遥远。我的思绪 ,总纠结于生态、世象与人文失落的伤感。眼前的龙潭,现实的黄桥铺,似乎只是我思接千载的一个节点。
    龙潭见老,龙潭码头见证着当年渡口的繁华,四通八达的水路迎来送往着各地的粮船,商铺林立的老街攒聚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岸边条条柳枝送走了多少像邓处讷、袁有志、萧重光、袁也烈一样痛饮高歌壮怀激烈的英雄豪杰,送走了多少执手凝噎的痴男怨女。千古辞赋里镌刻着无尽的慷慨与愁绪,飘落在历史深处,定格成永恒。
    眼前的龙潭码头,却仅有一艘用柴油机做动力的渡船闲在渡口,一副老残慵懒之状。四周朦胧一片,如笼上了一层浓似醍醐般的白雾。再不见了当年的人流攒动,商船拥挤。不远处,几艘淘沙的铁船正肆意翻滚挖掘 ,声声刺耳,搅乱了漫天烟雨,一座座沙堆与千疮百孔的河床令人触目惊心。
    春去秋来,素笺成灰。斑驳的古街 ,寂寥的渡口 ,柳丝无力地拨动着生死离别,西风漫卷着黄叶与沙尘,四处已是荒草萋萋。等待良人归来的红颜老了,千年万载的龙潭亦如日下之世风、不古之人心日渐消瘦。曾经上通下达的航道因为过度采沙而被阻塞,西岩洞的下首边那座香火旺盛的“红岩寺”,上首边那座供路过之人歇息的“夜雨亭”,都已化为陈迹。不远处的卿氏宗祠破败不堪,只剩下“夜雨点龙潭叠叠文波归渤海,卿云腾凤诏飘飘瑞彩焕明烟”等几幅对联彰显着昔日的辉煌。沉寂数百年的条石横七竖八地随处而卧,有的甚至已被当地百姓做了建房的地基脚。那繁盛一时的龙潭老街和迷人的龙潭夜雨,和着流水淘沙,与那排排杨柳 ,一同凝眸到憔悴,一起摇曳到枯瘦 ,舞碎了旧时的光景。
    龙潭挽着几片夕阳的霞光,渐渐沉入静谧的夜色。我,在心里收藏起一叠龙潭光影。这里,需要漫长的时光来发酵,需要岁月给它重着长袍,再镀一层阳光的锈,这样才能重现当年沃腴绰约的风貌 ,还原天地和美、古道仁心的珍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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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神者归来  网站编辑   2015-7-24 08:39:08
                       回家的摆渡者

                      ——读刘诚龙散文集《回家地图》

回家,一直是人类共同的主题。俄罗斯诗人叶赛宁说:“我抵达故乡,我即胜利。”确实,当人们离开故乡漂流他乡,进入城市,诗意的家园或在现实中逐渐淡远,或被现代化进程所湮灭。城市对乡村的挤兑,人与家园自觉与不自觉的离散,都会在我们每个人心中刻下刀痕。离家、弃家与回家成了客居都市者、在外漂流者内心最矛盾的对抗。

翻开刘诚龙先生乡土散文集《回家地图》,各种淳厚浓郁的乡村气息弥漫而来。“那时民间”、“书包往事”、“回家地图”、“锅巴滋味”四辑作品,散发着浓厚生活气息和泥土清香,不经意间就能唤起都市人内心深处关于乡村的记忆和心底的家国情怀。高亢雄浑的乡村文化,值得哀咏唱叹的乡土社会,还有道不尽的故乡味道和对亲人的炽爱,都在作者灵动俏皮、内涵深厚、有声有色的描摹里鲜活起来。字里行间蕴含学者睿智、情感张力和人文思索,展现了作家高水准的美学追求,标示着人性的温度和文化的深度。

缺乏科学思维、生态意识、文化眼光的现代化对乡村的破坏不容回避也不容小视,这些所谓的进步和文明使原本淳朴和谐,诗意盎然的乡村变得污染、萧条和破败。刘诚龙在这方面表现出强烈的忧患,他痛心地看到:“蛙鸣被车鸣给罩了,月光被灯光给盖了,诗词被歌词给废了,幸福被富态给埋了”,记忆中乡村夜晚的诗意也被彻底杀死了,于是“天地间的诗意与我们的童年就这样亡失了”(《荧荧油灯照稻花》)。我们能体会到作者内心的波动与失望,但他并没有因此悲观,而是试图为我们描绘出与城市矛盾对抗、艰难存活的乡村的本真风貌,在那里,有凝聚人类历史文化的“拌桶”、“水车”、“石器”、“擂田棍”等生动的美学存在,有以庄稼为宗教的母亲和她专挚的爱,还有家乡特有的红鸡蛋、擂米粑、黑灶糙米焦出的锅巴,这些承载了太多文化内涵和浓浓乡情的味道,不论是苦是甜,不论是酸是辣,总能勾起身在异乡的人们回忆里最深的滋味。

在不可抗拒的城市化潮流中,“怀旧”成为许多离开乡村人的共同慰藉,以“回家”为主题的文学似乎都在为城市病患者疗伤。乡村在与城市的距离中成了个人的精神家园。童年时代的烙印,乡村的人生经验使刘诚龙的作品一直深印乡村的忧伤。他以满含人文意识的眼光忧郁地审视乡村和城市,面对故乡幸福或不幸的人们,面对乡村世界即将或者已经消逝的风物风俗,刘诚龙并没有急于做出过多的价值评判,而是将现实摆在读者眼前,而是力图揭示当代人与老时代、旧影像与与新图景的心灵纠结。刘诚龙散文的感人力量在于:他对他笔下的乡村事物,充满着浓烈的感情,但他不跳出来直接抒情,他运笔高明处是,他的文章你往往看不到其情感的流动,但他的每一个字句,总能使你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受到触动,他甚至运用调侃、玩笑、俏皮、自嘲等让人发笑的语言与细节,来表达其内心深处最真最醇最苦最痛的心灵脉动,本来你想哭的,他把你弄笑;本来你想笑的,他把你弄哭;凝重处是轻松,欢乐后是余痛;乐景里是哀凉,哀境里是生命的欢喜,展示了作家高超的材料把握能力与语言叙事能力。

故乡如一根无形的藤蔓和最初那条沾腥带血的脐带,缠绕着我们一生。即使是一头“没用红绸布蒙头”的猪,被人偷偷牵走的牛,或是三岁小儿,甚至是得了脑血栓的爹和不识字的娘,他们都能顺着陡坡,跨过田埂庄院,越桥穿巷趟河,经过四通八达的公路回到最初的“铁炉冲”(《回家地图》),更何况是生于斯长于斯的我们。读刘诚龙的散文,我们就如守望自己的家园,那亲切的人和事,那灵动的生态、物态,总能那样照心亮眼。如果城市的喧嚣湮没了乡村小路,在这里你可以重回古镇的青石街,菜园的瓜棚, 清风徐徐的石巷,凝听那即将成为文化记忆的校园钟声。如果你因城市的荣华遗忘了小时候朝思暮想的帆布黄书包(《书包往事》),淡忘了那段青葱岁月里的情诗和检讨书,那么,在这里你可以拾回这一串串的记忆,追溯那些渐行渐远却余韵悠长的往事。

坐看云起出,回望故乡时,每个书写故乡的作者都是一个摆渡者,他们穿过岁月的河流,将远离家乡的读者摆渡到现实或忆念中的故乡,回归精神的家园。描绘《回家地图》的刘诚龙,就这样在城市与乡村的矛盾对抗中寻找精神的契合点,沉稳执著地划动文字之桨,渡引我们心灵还乡与精神回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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